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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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藏】你懂个毛线竞技场·月光

感谢 好大一个肉包、暮年 的打赏!


大家好我如约来塞甜饼了

是乐白和沈裁云的婚后小故事ww

这种程度应该不会被屏吧?LOF放我一马



为了和沈裁云的这段感情,乐白的确付出了很多。

作为一个早就把上进心喂进狗肚子的人,能为了沈裁云把这见鬼的玩意儿再从狗肚子里刨出来,足以见得在他心里沈裁云是一个值得他努力付出些什么的人——不是廉价的甜言蜜语,而是时间与拼搏。

而他为了证明他与沈裁云的感情所付出的一切最终让他成功获得了父母的认可,就算是乐锦成也无法再鸡蛋里面挑骨头地找些借口来强行棒打鸳鸯,不情不愿地肯定了他们的婚姻——是的,婚姻,而不止是爱情。

隆重得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布所有权的婚礼乐白并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最后他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低调,和沈裁云去民政局领完结婚证晒过朋友圈,径直出国度蜜月去了,连个随礼的机会都没留给大家。

对此沈裁云略略有些遗憾,虽然并不想太过张扬,但婚服版的乐白就这么错过了着实可惜,乐小少爷得知此事后大手一挥表示:“哼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满足你的小愿望!”于是蜜月结束后特意订了好几套婚服拍了厚厚一册结婚照,其中几张乐白尤其喜欢的送去裱框挂在了两人床头。至于口头坚持着嫌弃沈裁云的乐先生,到底没抵住诱惑,找他儿子要去一本搁在书房里,节假日乐白带他新出炉的丈夫回家看望父母时,也没有再对沈裁云称呼他“爸”有什么意见。

生活美好得不太真实,乐白每天清晨在阳光、早餐与沈裁云的气息中睁开惺忪睡眼,拥抱着另一半床残留的余温,不甚清醒地被穿着围裙的沈裁云拥抱着,从一个黏糊得足以充分交换信息素的早安吻开始两人新的一天。

研究生毕业后,乐白如父母所希望的那般进入自家公司工作,无论是父母还是他自己都没有避嫌的打算,再干脆不过地给乐白套了个“乐总经理”的名头,由着他公然在办公室里摸鱼混日子——实际上大部分工作都是沈秘书在做,乐总的工作内容可概括为签字、盖章、调戏秘书。

对此沈秘书毫无怨言,甚至乐在其中,连带着公司职员口中“傍大款的软饭男”、“靠脸吃饭”之类的闲言碎语都变得不那么讨厌了,毕竟将这类话整天挂在嘴边的家伙们总会被他家里这位大款暗搓搓地收拾。

有时候赶上大项目,工作太多无法按时下班,乐白就会为加班的大家订上一席豪华晚餐作为慰问品,而他本人则待在总经理办公室里慰问他因工作太多无法按时回家与乐白你侬我侬而低气压的沈秘书。

虽然两人已经结婚,但乐白还未满二十五岁,母亲的禁令仍在,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唯独完全标记这档事还在未来的日程表上划着红圈。

所有问题都出在这个催命的红圈上。

从乐白生日前半个月开始,沈裁云忽然不再碰乐白了,哪怕乐白兴冲冲地洗干净躺床上全裸着凹出明示夜生活的姿势,也会被沈裁云套上睡衣塞进被子里勒令睡觉。

而当他质问沈裁云时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工作太累没性趣?!

好吧,最近全是大项目确实很忙,沈裁云的确在天天加班没错啦,可是以前并非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也没见沈裁云工作到阳痿啊?但沈秘书都这么说了,并帮不上忙吉祥物乐总总不能还强行添乱,只得凄凉地一个人在厕所DIY——一个结婚不到半年,感情和事业(主要是沈裁云的事业)都在上升期并且alpha就在身边的omega竟然沦落到要自己解决生理需求,乐白想想就觉得苦从中来。

为了这最后的完全标记,乐白做了很久的准备,甚至特意调理生理周期保证生日那天一定在发情期内,他们等了这么多年的重大事件绝对不能因为工作变成重大事故,在沈裁云被文件的海洋淹没时乐白在噼噼啪啪的键盘声里憋着火暗搓搓地做好了所有准备。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从自己的小金库里划出来一笔钱作为大家这段日子没日没夜加班的犒劳——毕竟他们是在为了乐总和乐夫人能够及时享受多年恋爱的最终成果而努力,虽然他们自己并不知道。而后他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年公历生日不会回家过,乐家夫妇并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母亲简单嘱托了几句,而父亲在一旁不满地哼哼唧唧。

再之后自然要准备好发情期期间的必需品,譬如便于烹饪的食物。在完成标记过后的一段时间内alpha与omega彼此之间的联系会相当紧密,如果这时候叫外卖,无辜的送餐人员大概率会被沈裁云攻击——而且满屋子的血腥味还可能被人认为是发生了什么凶杀案,要是出现什么情到浓时警察破门而入说不许动手举起来之类的情况,沈裁云如何不好说,但乐白肯定是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乐白做好了万全准备,无所不用其极地给大家发加班福利,漫长的加班终于在大家爆发的工作热情中于乐白生日前一天的中午完成了,胜利就在眼前,乐总慷慨地给大家放假三天,一众工作到枯萎的尸体当中艰难地传出几声有气无力的欢呼。

“谢乐总开恩……”

乐总虽然工作很不上心,但在福利方面从不苛待大家,该加班加班,该玩儿玩儿,劳逸结合嘛,少赚点就少赚点,人活着就是要过得自在。

“今天我开车,”最开心的那位跃跃欲试地拦住开车门的沈秘书,“你工作那么累多休息会儿。”沈裁云笑着撸了两把他柔软的发顶,从善如流地坐进了副驾驶。

一开始乐白也有很认真地考虑过要不要找个司机,但仔细想想,家里多一个人怪不舒服的,而且沈裁云专心开车的样子实在是……太性感了。他一直没落下过锻炼,形状完美的肌肉如今被掩盖在西装之下,野性魅力之外又多几分知性,乐白站在他身边时总感觉他才是总经理,自己更像那个抱大腿的小白脸。

“在想什么?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在想你怎么那么帅,新来的小姑娘眼睛都快粘在你身上了,”乐白状似生气地撇撇嘴,“你这个拈花惹草的狗天策。”虽没有明说,但待了一段时间的老员工都知道沈秘书名草有主,也就新来的小年轻会明目张胆地公然觊觎总经理的男人了。

“喔,上个月你和林总、钱总一起吃饭,喝醉之后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当然不记得了,乐白酒量奇差,那两个没眼色的老头还偏要灌他,他只依稀记得最后是母亲来接的他……等等,为什么会是母亲来接他?这事沈裁云后来没有特意提过,他也就没有多想,此时忽然想起来才觉得不太对劲。

接收到乐白的诧异目光,沈裁云继续往下说:“那两个人对年轻的男性omega……很感兴趣,所以我预先给妈打了电话。”这些个醉心声色的酒囊饭袋和林女士的差距何止千里,她一踏入包间,两个老男人瞬间变了脸色,乖巧得如同见了狮子的羚羊。

“等等,你为什么之前没告诉我?”乐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我该不会被吃豆腐了吧?没有吧?绝对没有吧?!”

“没,我当时在包间里,他们刚想支走我,妈就到了,不告诉你是怕你觉得太恶心吃不下饭。”

靠,是挺恶心的,那两个奔六去了的老男人居然想对他动手动脚,他就算是个吉祥物也好歹顶着总经理的名头吧……乐白一阵恶寒,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往外冒,他一手握住方向盘,另一手径直往沈裁云大腿上去,哼哼唧唧地吃了一会儿沈秘书的嫩豆腐,勉强把这股强烈的恶心感压了下去。

 

吃过午饭,沈裁云将餐具交给洗碗机解决后径直上楼补眠了,他这段时间委实太累,如今工作结束,总算能休息片刻。

乐白支棱着耳朵,关门声甫一响起,立马跳起来开始做准备,他的生日是明天没错,但所谓明天当然就是过了十二点的那一瞬间!

如他期待的那般,就在这两天他已经逐渐进入发情期,在经历了多年的信息素交换后乐白的发情期终于趋于正常,发情期前身体的自我准备时间延长到了正常omega的水平,从前天开始他的饭量逐渐增大,意味着最迟明天他就会准时进入发情期。

他的alpha此时确实应当好好休息,以保证接下来的三天都精力充沛。

而作为沈裁云的omega!乐白现在要开始为晚上的愉快夜生活做准备了!

 

沈裁云醒来时窗外已被夜色替代,床头柜上的黄鸡小夜灯散发出橙黄色的微弱光芒,他睡得太熟,竟没有察觉乐白是什么时候进来替他开的灯。墙上的挂钟时针划过十一,即将指向十二,他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眼看着就要睡到明天去了。

床的另一半没有丝毫躺过人的迹象,患有沈裁云依存症一段时间看不到他就会开始闹的乐白竟然没有来折腾他?这很蹊跷。

是在游戏室玩儿到忘我?还是趁alpha熟睡管不了他自己跑出去玩儿了?倒不是沈裁云想太多,这事情乐白还真干过,乐河豚有一回生闷气自己偷偷跑去酒吧玩儿,喝醉之后有个嗅不见他身上浓到没有alpha敢靠近的高水平信息素气味的beta天真的以为这个独自喝闷酒的omega单身,上来就不老实地动手动脚,被喝上头的暴躁河豚揍了一顿,警察的电话打到沈裁云这里时他才知道自家omega跑出去捅娄子了。

推开房门,沈裁云往对面的游戏室看去,游戏室的房门大敞着,里面并没有人,走廊里漏进些许月光,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光源,显然楼下没有开灯。

“乐乐?”

无人应答,他的omega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不知道浪去了哪里。

熟悉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属于乐白的寒梅冷香亲昵地包裹住沈裁云,寻常情况下omega的信息素可不会这么浓郁,他的omega显然是进入了发情期,此刻正在某处静静等候着他的到来。

沈裁云循着气味寻去,他穿过客厅走进后花园,借着今夜格外皎洁的月光,辨认出泳池边的沙滩椅上躺着个人,毫无疑问,自然是他的omega。

关门声在只有虫鸣的夏夜里格外清晰,乐白显然听见了,但他没有回头,而沈裁云也没有出声,他循着卵石小路行去,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里乐白划亮火柴,点燃了身旁圆桌上的烛台。

在看清周遭的刹那沈裁云的脚步停顿了片刻。

小路两旁是大簇的玫瑰,各种各样的颜色将这条普通的卵石小路妆点得如同婚礼上新人携手走过的鲜花之路,乐白的信息素气味太浓,以至于沈裁云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拥簇着他的鲜花之海。

无论是乐白还是沈裁云,都不是那种会执着于浪漫的人,大概是天生就没有浪漫细胞,连告白都直男得仿佛闹着玩儿,求婚时乐白甚至是将装婚戒的盒子砸到沈裁云脸上的。

如今唧唧虫鸣声中,艳丽的玫瑰花在夏夜的微风中缓缓摇曳,清冷寒梅香中混进些许玫瑰的馥郁,沈裁云的心弦仿佛也被这携卷花香的夏风拨动,脑海中余音阵阵,激起胸腔里层层涟漪。

“过来。”乐白说。

他的语气中带着命令的成分,alpha总不甘屈居人下,沈裁云却对他此刻略显强硬的态度甘之如饴,他顺从地走到乐白身边,乐白伸手按住他的后颈,沈裁云会意,俯下身与他的omega交换了一个甜蜜的深吻。

乐白只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家居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半个胸口露在外面,沈裁云一眼扫过去,将白皙肌肤与浅色乳首尽数收入眼底。Omega身上熟悉的迷人气息令他不能自己,如瘾君子般迷醉地埋头在乐白的颈侧深吸。

发丝在脸侧滑动,乐白被他弄得痒了,一边笑一边伸手去薅他扎手的狗毛:“你怎么跟乐黑一样?”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这小鸡喙也没好到哪儿去,沈裁云再度堵住他说不出几句好话的嘴,将他作乱的唇舌蹂躏得只能喘息方才放过他。

“沈裁云,”烛火映照得乐白的眼中仿佛也燃着火焰,“这里有一千三百一十三支玫瑰,剩下那一支在哪里你知道吗?”

他握住沈裁云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隔着肌肤与血肉,勃勃跳动的器官将它富有生命力的爱意明白地传递给沈裁云。

“在这里。”

称不上高明的告白很有乐白的风格,谈不上多么浪漫,却总会让沈裁云心动不已——大概乐白就算和他飙土味情话他也会内心剧烈波动,无关乎浪漫与否,只因为说这话的人是他深爱着的omega罢了。

多年前就心甘情愿被家养了的alpha低下头,将下颌搁在乐白裸露的肩窝里,掌心下的温热肌肤烫得他的心尖都融化了,笑意止不住地逸出唇角,alpha性感的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乐白涨红了耳朵,羞恼地偏过头撞他:“笑什么笑什么?这么严肃的事情不准笑!”

“感觉被攻略了。”

“什么,都结婚半年了你现在才被攻略?!”

炸毛的乐白气呼呼地拧沈裁云的脸,沈裁云由着他闹,手上一使劲,将他的omega一把捞起来抱进怀中,乐白顺从地揽住他的肩膀,头靠在他的胸口,美滋滋地听alpha因他而加快速度的心跳声。

“其实我觉得三天假期有点短,”他说,“延长到五天怎么样?”

近在咫尺的omega源源不断地散发出充满暗示意味的信息素,沈裁云被他勾出情欲,不自觉地散发出信息素与之缠绕交融。

“一个月都没关系。”他的呼吸逐渐粗重。

“卧槽你是牲口吗,你这是要榨干我啊沈裁云,”乐白一边说一边磨蹭着臀后散发出热度的硬物,“老实告诉我,上班时候你偷偷看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当他察觉到沈裁云的目光回看过去时后者只会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让他更加好奇alpha注视着他时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我在想……”沈裁云低下头,呼吸喷在他的耳边略有些痒,“你穿西装坐在办公桌后的模样这么诱人,得找个机会在办公室做一次。”

说到西装乐白第一个想到的是沈裁云平日里穿的那几身黑西装,沈秘书宽阔的肩膀下胸肌饱满,身体曲线在他有力的公狗腰处再向内收拢,往下一双笔直长腿,这么个标志的俏秘书光是往那儿一坐就源源不断地散发出荷尔蒙,乐总被美色所惑有事没事就盯着自家秘书直白地进行视奸。

“那我下次……给你安排加班。”

逐渐升温的旖旎气氛没能让两人支撑到上楼,倒在沙发上时乐白还有心情调笑:“终于不用戴套了。”他真的很讨厌橡胶质感,那实在是甜蜜的负担,有一次他因为没有清理干净而发烧了,自此之后沈裁云说什么也不肯再光杆上阵,常年被小雨衣支配的乐白有苦难言。

沈裁云环抱住他,发热的躯体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声交融在一处,乐白蠢蠢欲动地拿小腿磨蹭他的侧腰,正心猿意马,忽然听他问:“乐乐,你有想过要孩子么?”

说实话,乐白完全不想要,二人世界这么幸福非要历经千辛万苦生个养起来麻烦得要命的小崽子与他分享沈裁云的爱这种事情,他是拒绝的。

但这种话直白地说出来臊得慌,乐白心虚地哼哼唧唧:“才准你完全标记,你就想着要孩子了?这么着急吗?”

沈裁云支起上半身,迎着月光下他结实的身躯映在乐白的眼底,后者惬意地眯起眼,颇为享受地用目光贪婪地舔舐他每一寸肌肤。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我会不会失宠。”

“想什么呢?”乐白举起手,以便沈裁云替他脱下居家服,“我才不给你生狗崽子,哼,这个家里只能有我一个三岁儿。”他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也不必非得费劲巴拉地弄个继承人出来,父母更不会强迫他,乐白生不生、生几个,那都是他自己说了算。

“你也知道你三岁?”

“没办法,生活太滋润,越活越年轻,我感觉我最近都长胖了,你摸,有小肚子了。”

宽大手掌抚过omega单薄的胸口落到小腹上,软乎乎的小腹依然平坦,并没有赘肉——但的确变软了,与肌肉全然不同的柔软手感过于好,令沈裁云爱不释手。

两人黏糊糊地挨在一起,并不着急进入正题,只是亲昵地抚摸着彼此,在情动之中让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以便乐白的身体慢慢进入状态。

他们都在等那一刻的到来。

终于,客厅里的挂钟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时针、分针与秒针一同指向十二,多年的漫长等待在这一刻宣告结束,乐白握住沈裁云的手,在无名指的婚戒上落下一吻:“我二十五岁啦。”

初夜、告白、结婚……最后才是标记,被打乱的顺序最终走向正确的方向,命运的红线将两人紧紧联系在一起,在月光与玫瑰中宣告至死不渝。

如今想来,初见的场景仍如昨日般清晰。

每一个“今日”我都会比“昨天”更爱你,所以你要陪我活到一百岁,我会给你全部的爱,你也必如我爱你那般爱我。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唇舌间,夏日的燥热在两人间点燃烈火,片刻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渐渐响起,与虫鸣一同奏响乐章的最后一节,直到地平线镀上金边方才渐渐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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