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

主花羊/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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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藏】散排战场是不会有未来的·后日

2000fo点梗,标题边打边笑,真的好长×


最后对照过一次答案,陈清文将笔收进笔袋,提前交了考卷,一走出考场,就迫不及待地奔跑起来。外头正是艳阳高照,六月底的天烧得校园里行走的花朵们焉得七七八八,独他陈清文一个兴奋得好似吃错了药。

陈清文如此兴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放暑假了,刚刚考完的是最后一科,宿舍里的东西他一早就收拾好,也提前跟爸妈说过今年暑假会去朋友家玩,回宿舍提上箱子就可以登上去北方的飞机!

寒假的时候因为北方太冷,怀星洲和江曲的斗争最终以南方人的获胜终结,陈清文去江曲家住了一周,险些被热情的江妈妈留着过年。

不得不说,脸这种东西果然还是靠遗传,江曲的爹妈都长得标致如斯,难怪能生出来个天仙似的儿子——可惜天仙后天不足,贱得欠打,得亏那么一张脸才能长这么大。

小朋友还趁爹妈不在家偷了一嘴腥,自此开始三天两头跟只能闻闻肉味的怀星洲得瑟,于是今年暑假陈清文是选无可选,被怀星洲磨去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江曲一听就炸了,跟他前后脚订了机票,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学长的腰。

虽然陈清文觉得他跟过来只会让自己可怜的老腰更加不堪重负。

下了飞机,陈清文没走两步,就开始拉着行李箱一路飞奔,他远远看见航站楼门口的怀星洲,怀星洲分明立在人群中,陈清文却穿过人山人海一眼就看见了他。

他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怀星洲的时候,冷得站不住脚的大雪天里他出不去航站楼,怀星洲带着大衣来接他,带着怀星洲气息的大衣将他紧紧裹住,一暖暖进心底。

陈清文三步并作两步,飞扑向半年不见的怀星洲,后者敞开怀抱将他接住,毫不在意他一身跑出来的热汗,将人紧紧按在怀中,半晌没有放开。这半年怀星洲事务繁忙,节假日也腾不出手去南方,热恋之中还得异地的两人太久没有相见,一挨着就不想撒手,周围路过的行人或明或暗地打量起这两个热天里抱成一团的男人,陈清文浑不在意,还炫耀似地在怀星洲脸颊上来了一口。怀星洲被他这么来了一下,没绷住,情不自禁揉了揉他乱七八糟的头发,把人放开,接过行李箱,赶他去车里吹冷气。

陈清文牵着他的手,笑得满脸傻气。

车门一关,路人的视线被隔绝在外,陈清文迫不及待地又抱住怀星洲乱蹭,怀星洲任由他蹭了自己一身汗味,才把他按回座位上启动车,柔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早知他有此一问的陈清文欢呼着报出一串菜名,怀星洲一听,帮主夫人胃口不小,怕是要吃下半张桌子,无奈地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夫人,几个月了,这么能吃?”

恼羞成怒的陈清文抱住他的狼爪子就是一口,向怀星洲证明了自己不仅能吃而且牙口极好还能再来半张桌子。

嘴上说着买菜,实际上等到陈清文真的被放进超市,就成了脱缰的野马,一路走一路往购物车里塞,光零食就装了两大袋,打定了主意要在怀星洲家里给自己养出膘。

一回家陈清文把鞋一甩,东西一扔,兴奋地叫到:“皇竹草!”而后一身臭汗地朝沙发上的皇竹草奔去,吓得有洁癖的黑猫炸了毛,一蹦蹦到柜子顶去如临大敌地冲着陈清文嘶嘶叫。

怀星洲把储备粮搁在门口,把痛心疾首的陈清文塞进浴室里,勒令他把自己洗干净。站在浴洒下的陈清文眨了眨眼睛,突然打开开关,将浴洒对着怀星洲一冲,冲得怀星洲一身水,后者将门一甩,把陈清文缴了械按在地上一顿挠,陈清文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怀星洲不让他走,一边还努力去够被扔在一边的浴洒。肌肤相贴总容易勾出火,蹭着蹭着不由有些气息微乱的怀星洲按住他捣乱的手:“吃不吃饭了?”

“不吃饭了!吃你!”被思念催生出熊心豹子胆的陈清文手被按住,还不肯安份,抬起上半身就在他脸上“吧唧”一声戳了个章。

怀星洲无奈地笑笑,刮了刮他的鼻子,然后……然后他打开了最上面的花洒,把燥热的陈清文浇了个透心凉:“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而后把门一关,让他目瞪口呆的帮主夫人去和浴室的门大眼瞪小眼了。

被他这么一淋,陈清文倒是冷静不少,镜子里他的脸慢慢涨红,刚才还气势日天的小鸡仔成了只熟透的虾米,捂住自己烧红的脸后知后觉地羞涩。

衣服还在行李箱里没拿出来,洗完澡的陈清文就近取了条怀星洲挂在阳台上的四角裤套在身上就往外跑,也不穿鞋,就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客厅里皇竹草在沙发上躺成一条,见洗完澡的陈清文奔过来,嗅了嗅没嗅见汗味,于是冲他翻了个肚皮以示友好,陈清文欣然扑进它柔软毛绒的肚皮里猛吸一口,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星洲!”陈清文从猫肚皮里抬起头,冲厨房的方向喊道,“江曲晚上到,饭煮三人份啊!”

主厨嫌弃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他喝西北风。”

虽说怀星洲和江曲最终都没有撒手,但他俩互相嫌弃的情形也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自打寒假陈清文去江曲家小住之后,怀星洲就三天两头给陈清文炸烟花,炸得全帮都知道了陈清文成功上位成为微霜的帮主夫人。而那头并不能公开的江曲兀自气成河豚,只能三天两头拿肉腥味噎吃素半年的怀星洲,夹在中间的渣男里外不是人,只能选择性装死。

说曹操曹操就到,陈清文话刚落地没几分钟,就听见门铃响了,他跟被按了开关似的,跳起来就去开门。

“江……嗯?”

“Surprise……咦?”

门外站着的竟然不是江曲,而是风标公子。

风标公子提着行李箱,惊恐地把陈清文从上到下看了一圈,才颤抖着声音问:“阿光,我就不问你为什么在帮主家了,这大白天的……你和帮主……”

陈清文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四角裤,一身晃眼的白皮闪得风标公子眼睛疼,他一边觉得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能看的,一边又觉得再看可能会被帮主把眼珠子给他挖出来,一时之间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刚洗完澡……”陈清文试图解释。

“大白天洗澡?!”风标公子越发想歪。

“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并没有好到哪儿去的陈清文怒道。

好在怀星洲很快就从厨房里出来解救越抹越黑的陈清文了,他从衣柜里摸出一身居家服扔给陈清文,回头冲风标公子一挑眉:“怎么提前过来了?”风标公子过两天有事过来,打算在他家住一晚上,怀星洲本来想着是过两天的事情,就没和陈清文提起,结果风标公子提前过来,一开门两人都懵得很。

“哦哦哦,我飞机票买错了哈哈哈哈哈,”风标公子嘻嘻哈哈地摸了摸头,“多住两天,你就当我陪帮主夫人玩儿嘛,你看你去上班他一个人在家多……”

“阿光!……咦?”还没关上的大门蹦出来一个拉着行李箱的小朋友,江曲刚进门把东西一甩就想上去和陈清文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才进行到进门的阶段就因为门口的风标公子而惨遭卡壳。

“……多无聊,这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脸的风标公子捂着脸回头问那边恨不得缩进地里的陈清文。

“……是我表弟。”陈清文不抱希望地忽悠他,“在这边上学,刚放假来找我玩儿呢,哈哈哈哈表弟你怎么还站在门口呢,快进来啊。”

“……”

可是你表弟的长相和声音都好熟,已经不是“感觉在哪里看见过”而是“这不就是那谁吗”的程度了,难道你表弟刚好也玩儿剑三刚好也在本服刚好就是浩气还一不小心当上了阵营指挥吗?

以上这些吐槽风标公子都憋在了心里没敢说出来,直觉告诉他有些事情就算看见了也最好当作没看见,否则轻则今天去睡大街,重则回头被灭口。

表弟眨眨眼,乖巧地冲风标公子露出一个堪称可爱的笑容:“你好。”

风标公子被他笑出来一身鸡皮疙瘩,此君顶着这么一张脸这么一把嗓子做出此等行径,雷人程度有如老谢当众跳脱衣舞,让人从心理到生理都产生严重不适。

他两步蹭到陈清文旁边,揽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跟他咬耳朵:“阿光,看人不能光看脸,你懂我意思吗?”

陈清文当然懂,他何止是懂,简直是血与泪的教训,但此时他有再多的血泪也只能含着泪顾左右而言他:“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呢?”

“表弟,别傻站着了。”陈清文心虚地甩开风标公子,过去提起自己扔在门口的行李箱和江曲,把人往房间里塞,“你看你一身汗,快去洗个澡准备吃饭了啊。”

厨房里劳动的怀星洲发出一声响亮的、充满嫌弃的“啧”,江曲置若罔闻,笑得乖顺无比,风标公子越看越难受,索性摸进厨房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帮忙的地方。

一进房间,江曲把门一关,就往陈清文身上蹭,刚洗完澡不想再回炉的陈清文赶紧按住他,小声道:“一身汗!快去洗澡!”

“都半年没见了,阿光不想我吗?”江曲委屈巴巴地盯着他,像只垂着耳朵的小狗,“我好想阿光啊,昨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你呢。”

“这么巧,我昨天晚上做梦也梦见你。”

“嗯?”听闻此言,小狗眼睛一亮,尾巴欢快地摇起来,“梦见我什么了?”

“梦见你开着麦对我疯狂输出,”三天两头被某位对面儿指挥输出的陈清文恼怒地揪了揪他厚度惊人的脸皮,“你快去洗澡吧,汗津津的不觉得难受啊?”

“我也梦见我对阿光疯狂输出,”江曲笑弯了眼睛,他本来就生得好看,这么一笑真是笑得陈清文心尖都在颤,七荤八素的什么无理条件都能应下,“看到阿光我就什么都不难受啦,阿光亲我一下嘛。”

作为一个底线堪忧的人,陈清文就受不了他跟自己撒娇,这位无耻之人自从发现自己对他的撒娇攻击毫无抵抗之力后三天两头就要来这么一次,时机把握之精准让他的命中率至今还是百分之百。

真想给他录下来发到天枢的帮会群里去,让他们看看自家指挥究竟是个什么牛皮糖成精的鬼德行。

中招的陈清文心花怒放地在他脸颊上狠狠地吻了一下,江曲还嫌不够,于是他给另一侧脸颊也来了一下。

“不够不够,这里啊,阿光。”江曲得寸进尺地点了点嘴唇,陈清文捧住他的脸刚碰到两片的嘴唇,就被不知饕足的江曲反手按在门上从里到外每一处都舔吻了个遍,直亲得陈清文腿都开始发软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将人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才欢快地吹起口哨带着浴巾和居家服去洗澡了。

被吃了嫩豆腐的陈清文怕拍发红的脸,自觉此时出去可能会接收到风标公子惊疑不定的目光,只得先收拾行李箱里的东西,等上涌的血气褪下去才回客厅和他心心念念的皇竹草续前缘。

厨房里的香气飘得满客厅,皇竹草在厨房门口偷窥,被无情的怀星洲赶出来,不满地“喵呜喵呜”着过来蹭陈清文的腿,陈清文心化成一滩,抱着柔软的皇竹草瘫在沙发上感受着冷气的舒爽,感觉自己已经别无所求。

“阿光,”风标公子从厨房里探出个头,颤抖着声音问他,“那你晚上跟你表弟睡吗?”

“好啊!”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这句话的江曲第一时间对此提议表示了极大的赞赏,“我都好久没和‘表哥’一起睡了。”

吃素半年的怀星洲冷漠地呵呵道:“不,表弟睡沙发就行。”

问得好,陈清文绝望地将脸埋进猫肚皮当自己是个鸵鸟,怀星洲家里两张床,总不能跟风标公子说你一个人去睡客房吧他俩都跟我睡。

那不是有病吗,四个人两张床非要整出来个三人间,明明白白地把此地无银三百两写在了脸上,就差告诉风标公子快来问有什么猫腻了。

“我跟你睡吧风标。”陈清文决定让怀星洲和江曲两个人自己去解决谁睡地板这种问题——虽然不管怎么想都是江曲更吃亏,眼下也只能委屈一下小朋友,回头再好好安慰安慰他了。

风标公子被他吓得花容失色:“可别,妨碍帮主和帮主夫人的和谐夜生活万一我回头被帮主穿小鞋可怎么办?

那你就不怕被对面的阵营指挥记恨吗!天枢的二团今天可以平不灭光,明天就可以平风标公子,他还能跟你打地狱策藏秀,让你掉分掉段还刷不到币,摧毁你的心态从破坏你的游戏体验开始啊!

怀星洲关了火,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顺手敲了把风标公子的头:“我一会儿跟我哥说一声,你去他那边住两天吧。”

“什么?老帮那边吗?”风标公子捂着头想了想,“也行,唉,可是去那边就没有皇竹草了,呜呜呜皇竹草小可爱快来让我摸一摸。”

并不打算给他面子的皇竹草威胁性地冲他叫了两声,而后往陈清文身上又蹭了两下,惹得心碎的风标公子连连哀嚎世风日下,帮主家连猫都是基佬只喜欢臭男人。

陈清文感觉他可能是秀娘玩儿多了不自觉给自己的性别加上了小剪刀。

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上齐,三条等饭吃的咸鱼纷纷上桌,怀星洲给他老哥打了个电话,正巧怀月海还没有做饭,索性过来蹭饭,顺便把无处安放的风标公子带走,以免他在此处待久了遭受到更严重的创伤。

许久没有吃到出自怀星洲之手的美味,陈清文一筷子下去,内心刚按下去没多久的波澜又荡漾起来,碍于风标公子在场,没敢放肆,只矜持地夸奖了一下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帮主。

手机忽然叮叮一响,陈清文划开一看,是坐在对面的那位不好好吃饭,给他发来一句“我也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配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心里好笑的陈清文回他:“是是是,你可上得厅堂,谁有你江天仙好看,简直秀色可餐。”

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天仙抬眼瞅了他一眼,低头又开始敲手机:“那阿光今天晚上跟我睡吗?我给阿光暖被窝呀。”

陈清文一向是拒绝做这种选择的,他咬着筷子回江曲:“我去跟皇竹草睡,大热天的暖什么被窝。”

“嘿嘿嘿,那我还可以跟阿光做点别的皇竹草不能做的事情啊。”

陈清文正待回复,旁边的怀星洲却一出手就没收了他的手机,敲敲他的碗:“好好吃饭。”

失去作案工具的陈清文乖乖端起碗继续和满桌的菜战斗。

四人吃到一半,怀月海姗姗来迟,在诡异气氛里上了桌,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关于桌上这位脸生的小朋友:“这位是?”

“是我表弟,”心知有此一问的陈清文秒答,“放假来找我玩儿。”

“你好。”对于这位传说中的前阵营指挥,江曲是很有好感的——虽然他是怀星洲的哥哥。

“喔,你好。”怀月海疑惑地瞟了一眼怀星洲,后者没有反应,于是他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转头问风标公子:“你又是怎么回事?”

风标公子苦兮兮地回答:“我机票买早了……这不是这边没我床位了吗,老帮收留我住两天呗。”

“可以,不过我这两天加班不在家,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你可能得自己出去吃。”

这么一溜听下来,风标公子含着筷子,简直想当场说我要么就留在帮主这儿睡沙发吧,但是抬眼一看对面笑得人畜无害的那位小朋友,又觉得实在是脑壳疼。

自己出去吃就自己出去吃吧,出去吃几顿又不会饿死……啊,只可惜帮主家的电脑和帮主家的猫还有帮主他男人都要就此别过了,造孽啊。

临走时风标公子还握住陈清文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阿光,我不在了,你要保重……”

“……你可快撒手吧。”

对他不放心的风标公子一步三回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被忍无可忍的怀月海强行带走,只来得及和陈清文挥手道别。

人一走,怀星洲没了顾忌,往沙发上一靠,把陈清文圈进怀里,沉声问道:“帮主夫人,刚刚在饭桌上说什么悄悄话呢?”

旁边被当成透明人的江曲不满地环住陈清文的肩,冷笑道:“知道是悄悄话还问什么?”

“你们俩能不能别一碰面就杠……”陈清文真是受够他俩这破毛病了,熟练地一手安抚一个,“先撒手,让我去把碗洗了。”

“让表弟去。”

原本江曲也是打算去洗碗的,被怀星洲这么一说,眉毛顿时就扬起来,陈清文赶忙亲了亲他的手:“行了别跟我抢了,我去我去。”

怀星洲不情不愿地放开他,陈清文还没走进厨房,他已经和江曲用眼神过了百来招,等陈清文回头,他俩又貌似相安无事地双双对他露出笑容。

陈清文进了厨房,刚摸到碗,又不放心地伸出脑袋出来看,果不其然看到这两位一碰面就智商骤降的三岁儿和四岁儿不知道小声在那儿吵什么,只得无奈道:“行行好,你俩消停会儿吧,再吵晚上睡沙发了啊!”

“让表弟睡沙发去。”

“阿光你舍得让我睡沙发吗!”

“不用争,”陈清文说,“我睡沙发,你俩去床上打架吧。”

两个幼儿园选手如他所愿闭嘴了。

陈清文满意地缩回厨房里,继续和水池里的锅碗瓢盆搏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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