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酒

主花羊/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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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羊/策藏】散排33是不会有未来的

2500fo点梗

33x散排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往年还有心情出去溜达溜达的骆云生和江阳今年双双被打回原形,在空调房里和西瓜、冰棍以及电脑抱成一团,打定主意要颓废到底。

结果七月中一条突如其来的消息勾着他俩的后颈硬生生把人给拽出了门。

那是十分寻常的一天,正是中午,放假的学生党们纷纷爬起了床,工作党则在午休时间里抓空打开了手机唠嗑,天式在师门群里问了一句:“大家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聚一聚?”

这句极其寻常的话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问题在于他紧接着又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张英文证件,四级还挂着的江阳眨了眨无知的大眼睛,正在喝水的骆云生却一口水喷到了电脑屏幕上。

“噗!咳、咳咳……卧槽……咳咳咳……”

完全看不懂这张证件上写了什么内容的江阳莫名其妙:“怎么了怎么了?!这上面写的什么?!”

“江阳大大……你是真看不懂吗?”骆云生无语地狂戳那一排显眼的英文,“这个单词你总不能不认识吧!英语老师要为你哭泣了哦!”

“Marriage……Marriage……啊……啊?!”

他俩的师父和师叔——现在是法律认证的师娘了——出国溜达一圈,声称是去旅游,结果旅游完带了张结婚证回来当作纪念品。

是的,平秋的“视情况而定”悄无声息地定了下来,天式喜迎扶正,头衔成功从“男朋友”升级成了“先生”。

师门群被炸得底朝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桐花凤迅速打开搜索引擎开始寻觅靠谱的婚庆公司:“师叔我跟你说这个事情不能马虎,这可是女人……呸男人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

说意外,其实也算不上太意外,大家心里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鉴于天式与平秋感情稳定得连个小水花都没有,日常秀恩爱秀得大家已经可以靠被强塞的狗粮发家致富。

桐花凤刚说完,又想起了唯二能免疫闪光弹攻击的两位,起哄道:“我看不然你俩就趁机一起了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三年抱俩的未来在向你们招手!”

江阳赶在她说到孩子该去哪所幼儿园之前表示:“我们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

最后也没用上桐花凤精挑细选的婚庆公司,天式和平秋说不想弄得太麻烦,只是有段时间没有见面,想借这个机会聚一聚。距离上一次师门聚会已经过去大半年,要说大家一点聚会的想法都没有当然是不可能的,正好是暑假,学生们也都放假了,群里一片响应的声音。

聚会时间最后定在了七月底,没有大张旗鼓真弄成婚礼现场,只订了酒店包厢。

得益于万能的导航,骆云生和江阳总算赶在聚会开始前成功抵达了酒店,没有在路上双双丢包,酒店门口是先到的沧海与作为家属随同的寒卿,沧海今天穿得正式,一身礼服裙仿佛是来参加晚会的,与她身旁休闲装的寒卿形成了鲜明对比。

老队友见面分外唏嘘,寒卿带着他俩往里走,一路都在真心夸赞骆云生货真价实的长发和货真价实的美貌,夸得脸皮厚如花孔雀都忍不住江阳的爆笑里捂住了脸:“谢谢谢谢……”

骆云生和江阳几乎是最后来的两个,包厢里两桌坐得快满了,正在和枕舟讨论奶歌的现状与未来发展的越岫一看他俩来了,立马招呼道:“这边这边!”

“好师弟!来让师姐疼一疼!”桐花凤跳起来就抓住了骆云生,江阳阻拦无果,眼睁睁看着那头他好不容易梳出造型的狗毛让二师姐薅成了鸡窝。

饱受摧残的骆云生好不容易从桐花凤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就看见身边的江阳正一瞬不瞬地死盯着旁边那桌,骆云生一挑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打算看看他家这位究竟是被哪个小妖精给迷住了。

小妖精是个一眼就能看出来还在上学的青年,他坐在角落里,正笑嘻嘻地和另外两个骆云生不认识的男人说话,他身上有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模糊感,颊边两枚酒窝,笑起来的模样乖巧得会让人联想到冲人摇尾巴的小狗——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位男大学生一张脸生得实在极其美妙,骆云生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到危机感。

花孔雀面无表情地捏着江阳的下颌强行把人的脸扭回来,恨不能当场开屏:“看什么呢江阳大大?有我好看吗?”

偷看被抓包的江阳立马声情并茂地举起手表忠心:“哪里的话!云生大大在我心里那就是地表第一大美人!谁能跟您比啊!”

刚和枕舟了结了话题转过来头的越岫正好听见这句,不禁捂住胸口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你俩行行好,做个人吧。”

身为老八卦的徒弟小八卦,越岫是个深得组织信任的情报员,骆云生揽着他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假想敌,悄咪咪问:“那是谁?”

“男男授受不亲注意影响啊云生大大!”越岫在江阳杀人的目光里把骆云生推远了一点,“是三师叔祖的徒弟,就前两天浩气统战麦上的那挺机关枪,他旁边那两位是我师父的特邀嘉宾,就微霜那位帮主和帮主夫人,是的,没错,我估计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共商阵营之间和谐相处的未来……”

骆云生和江阳目瞪口呆,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卧槽。

孤城的徒弟何许人也?浩气攻防指挥杯酒寄骨。

此君身为孤城的徒弟,当然是在他们时候师门群里的,杯酒寄骨和大半个师门阵营对立,每逢浩气扫图会提前通知他们以免误伤,偶尔大家还会一起打个竞技场什么的,问题是……谁能想到这个在麦上贱得人哽血的家伙竟然会有这么一张具有欺骗性的脸!他难道不应该是那种会眯着眼睛笑得满脸奸诈的类型吗!

包厢角落里那位音画不同步的贱人并不知道师兄们的腹诽,他正在发挥自己具有欺骗性的容貌,摇着尾巴和他跟前的微霜帮主夫人兼天枢副帮主夫人撒娇。

“学长,不想我吗?”江曲可怜兮兮地将陈清文的手握住按在心口,眼睛里写满委屈,“好久不见,我好想学长。”话说这么说,其实他在怀星洲家里赖到上周末才在爹妈的催促里回家去了,实际上分开还不到一周。

怀星洲发出了充满嘲讽的讥笑声,江曲充耳不闻。

特邀嘉宾无情地把手抽出来,敷衍道:“想想想……”上周江曲走之前以“明天就要走了很久都看不到学长”为由伙同怀星洲把他吃干抹净,事后他半身不遂了三天,指挥小攻防都是趴在床上指挥的,其敬业程度怎一个感人了得。

实际上就在见到江曲之前他还气鼓鼓的,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让人长记性下次才不敢继续乱来,结果一看到他这副乖巧的模样,哪怕知道内在是大尾巴狼也免不了心软。

啊,可恶,悲哀!长得好看难道就能为所欲为吗!

在江曲面前永远硬气不起来的陈清文悲愤地扭过头,正巧和隔壁桌偷看的骆云生对上了视线,后者愣了一下,而后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那是个长发及腰的年轻男人,虽说他留了长发,长相也偏向中性,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给人一种阴柔的感觉,恰恰相反,此君如画的眉目之间带着不加掩饰的攻击性,张扬得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会追着人开屏的公孔雀。

刚刚还在腹诽的陈清文瞬间就挪不开眼了,这人竟然在长相上和江曲不相上下!虽然风格完全不一样,但是赏心悦目程度竟然能五五开!

“学长!就那么好看吗!”江曲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当即气鼓鼓地把人脸扳回来,“我不好看吗?学长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

“我是那种人吗!”陈清文心虚地咳嗽两声,“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就看一眼哈哈哈哈哈……”声音在怀星洲和江曲责备的目光里越来越小,最后他只得举手投降,“我错了……话说那位是谁?天式的徒弟吗?”感觉他一看就是个玩花间的。

师门里的事情,江曲自然是清楚的:“是天式的三徒弟,算我师兄吧,就是上次竞技场里那个追着对面天策暴打的花间。”他虽然是第一次见这位师兄,不过花孔雀在群里相当有名,完全可以看脸识人。

话音刚落,迎客的沧海带回来了最后一只迷途的羔羊,大美人照得颜控眼睛一亮,他目瞪口呆地问江曲:“这也是你们师门的吗?你们要不要考虑师门组团出道?”

醋味浓郁的怀星洲和江曲默不作声地在心里给陈清文记了一笔。

陈清文并不知道自己后花园都快成腌菜坛子了,他还在感慨江曲这师门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肥料,竟然能催生出如此颜值与实力并存的花朵——光好看不好使的怀星洲和江曲昨天晚上在竞技场里坑得他发誓再也不打策藏。

虽说天式与平秋是借着结婚的由头聚会,但本质到底也只是聚会并非正式婚礼,作为主角的两人随性得很,大家象征性地敬过酒就径直上菜了。

今年大师赛他们都进了线下,神秘气纯平某的长相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但陈清文看到他本人时还是禁不住怔愣,就算知道他其实比自己还大两岁,但是实在是……

桐花凤和花拂衣正端着酒杯人来疯似的往那位跟前怼,惨遭天式拦截,被他护在身后不给喝酒的平秋面上挂着笑容,那笑容并不很深,却让看的人能品出来里头满溢的情意。

怀星洲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趁机凑到他的耳边咬耳朵:“等你大学毕业……”

余下的话没有说尽,陈清文却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哭笑不得地还了怀星洲一筷子:“想什么呢,那可就是重婚罪了啊。”重婚对象在陈清文背后得意洋洋地从怀星洲做了个鬼脸。

酒,这个东西骆云生和江阳两个人是完全不能喝的,骆云生有一杯倒的事故在前,桐花凤和沧海自然不会再为难他,至于江阳,此君今天又戴上了他那专门用来坑蒙拐骗的眼镜,师姐们的目光刚扫过来,他就满脸无辜地咋了眨眼,成功萌混过关。

平秋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话都比平时多了不少,江阳凑过去叫他师娘时他不仅没有反驳,还甚为郑重地“嗯”了一声,接着他想了想,探身从天式的包里摸出来一盒糖放到江阳的手中,分明只是一盒再普通不过的糖,让他给得像喜糖似的。

被童颜师娘击中了心脏的江阳抱着糖盒捂住胸口,第一百零一次怀疑师父是使了什么妖法才能拐到师娘。

见证全程的桐花凤一双手又想往平秋脸上去,天式眼疾手快给拦住了,桐花凤只得半路变道,拐到自家师弟脸上,她心情大好地捏了捏江阳柔软的小脸蛋,回头继续跟沧海喝酒去了。

“云生大大,”江阳头一偏靠在骆云生肩头,“你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可爱。”

“江阳大大,”骆云生偏过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一筷子鲜嫩的鱼肉送进他的嘴中,“等下辈子吧。”

江阳美滋滋地嚼着鱼肉,手往隔壁桌一指:“云生大大!你看看!别人家的小朋友都又可爱又乖巧!”

骆云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正看见别人家“又可爱又乖巧”的小朋友趁“别人”没看见悄悄冲怀星洲比了个中指,得到后者一个充满鄙视的白眼,当即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江阳大大,口口声声说着在你心里我第一!这就嫌弃我不够可爱!”

“想要对象变得可爱也有错吗!”江阳痛心疾首,“那年我七岁,刚遇到你的时候,你……”话诶说完,被一块牛肉堵了嘴,骆云生咬牙切齿地说:“行了你闭嘴吧。”

差点让他噎着的江阳好不容易把牛肉咽下去,带着满嘴油往他脸上戳了个印:“唉没法啊,对象不可爱也是我对象,又不能退货让你回阿姨肚子里重新长一回,作为补偿你回去要多给我做点好吃的啊云生大大。”

夹在两个天策中间的陈清文被一左一右两双筷子夹得碗里堆起了尖,吃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实在是遭不住了,当即决定从两大阵营大佬中脱身出来,去隔壁桌避难,留这两位自己慢慢斗去。

这边这桌里和他最熟的当属浮云笼月,自从跟他成为共进退的盟友之后陈清文再也没担心过刷币和段位的事情,风标公子抓他老抓不到人,自此对浮云笼月单方面地产生了意见。

见他过来,浮云笼月热情地举起手中的酒杯:“能喝酒吗?”

“喝一点没问题。”陈清文接过酒杯,和他碰了个杯,抿了一口酒,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往花孔雀那边飘,正好和看过来的江阳对上了眼神。

天式这一堆徒子徒孙游戏里陈清文大都见过,然而除开浮云笼月和其他人基本都交流不多,见了面个个都对不上号,一时想不起这个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是谁。

“你好,”江阳笑着和他打招呼,“我是我们师门唯二的气纯,你应该对我有印象。”

他这么一说陈清文就想起来了,除开平秋他们师门就只有一个气纯,当他和江曲的花孔雀师兄同时出现在竞技场里时,其他人就很难吃到无敌,奶妈对此意见一直很大,苦于无论开奶的是枕舟还是浮云笼月,都是花孔雀的师弟,有意见也没什么用。

江阳对陈清文就了解多了,自从不灭光上麦指挥,恶人谷的情况就好了不少,不说别的,至少飞沙关和扶风郡都好端端的红着,没有一言不合突然变蓝,这让当初刚A回来那会儿不仅装备不好还得天天跑昆仑,因此屡屡被劫镖的江阳感到十分欣慰,对这位指挥的好感度蹭蹭蹭往上涨。

想到这里,江阳的笑容渐渐慈爱,他探身握住陈清文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好好指挥,恶人谷的人民需要你!”

“好、好的!”被寄予厚望的陈清文一脸懵逼地点头。

那恶人谷的人民最不需要的恐怕就是你家师弟,要不是今天来参加聚会明天回不去,他还得带着几百号红名去推老王。

“江阳大大,我一转过头你就又勾搭别人!”骆云生夹了一筷子菜,转过头就看见自家羊在和别人拉拉扯扯,心痛地抱住江阳的腰把头埋进人脖子里一顿蹭。

“哈哈哈哈痒……云生大大你头发掉碗里了!”江阳赶忙把骆云生的狗毛捞起来,扯了几张纸一顿猛擦,骆云生维持着抱住他的姿势,笑眯眯地冲陈清文一眨眼,他长得好看,就是没什么正经表情,突然正经地冲陈清文这么一笑,陈清文瞬间就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倒不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单纯地出于对美色的零抵抗力,忽然近距离被个花枝招展的孔雀当场开屏的冲击力何止是大,简直是核弹,不亚于对他撒娇三连的江曲。

他红着脸同手同脚地回了自己那桌,离开前刚消灭干净的碗里又堆起来了,怀星洲正在给他剥虾,见他回来,顺手将刚剥好的虾塞进了他嘴里,陈清文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怀星洲在他背后从容地说:“不用看了,他们确实是一对。”

天真的陈清文一直以为这两个人的亲密属于“好兄弟”的那种亲密,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好兄弟之间也会这么亲密,那这个世界可能是没有gay了。怎么回事……他们师门不仅盛产美人还盛产基佬?前有师父师叔,后有隔壁桌虎视眈眈的小朋友,中间还有如胶似漆的师兄们。

“老五!我举报你对象刚才冲人阿光放电!”看见了一切的浮云笼月起哄道,“趁你低头跟人眉来眼去的!今天晚上让他睡地板!”

刚把骆云生的狗毛擦干净的江阳顺手又给人扔回去了,骆云生手忙脚乱地把头发抓回来,正色道:“你听他瞎说,我是这种人吗!”

“呵呵。”

……

街上灯火通明,夜色中一群吃饱喝足的人有说有笑地在门口等车,大部分人订了同一家酒店,但也有个别胆子格外肥的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走!”喝得上头流氓本质尽显的桐花凤一手揽着沧海,一手揽着寒卿,“我们去师父家睡师娘!”

“去!”浮云笼月在旁边起哄,“二公主鼓起勇气上!陛下给你斩了我就升上老五了!”

“但是你还是垫底呀,”枕舟无情地揭穿了他,“月公公。”

“不是,我怎么就是月公公了,好歹是个六皇子……”

“陛下”哭笑不得地拍拍“大公主”的肩膀:“辛苦你了,路上注意点。”

看似清醒的“大公主”握住他的手:“好的父皇,我这就去把皇妹斩了……”

旁边滴酒未沾的寒卿赶忙举手表态:“我会照顾她们的,放心吧。”

可惜她那么一个小身板,实在不像是制得住两位女魔头的模样,天式于是又很不放心地跟旁边那群看起来更不靠谱的男人们多叮嘱了几句,男人们叽叽喳喳地表示:“师父!师姐两个人能打我们四个!”最后还是最结实的孤城和花拂衣接下了照顾她们的重任。

说话间叫的车来了,浮云笼月点人点着点着发现少了,回头一看,那头三位阵营大佬在角落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赶忙喊道:“大将军!王爷!车到了!走了!”

正在和敌国将军以及自家王爷讨价还价眼看就要签订不平等条约的大将军一听,顺势溜走:“走了走了,回头再说啊哈哈哈哈哈。”

天式和平秋同他们一一告别,直到车队消失在街角再也看不见了,才一同往停车场走去。

没走两步,平秋忽然拉住了天式的手,天式回过头,平秋就往他的脸上戳了个印,皇后娘娘到底还是喝了点酒,灯光下他的脸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见天式在看着他,又在另一边同样的位置戳了个印。

“喜欢你。”他笑吟吟地说。

“不对,”天式反握住他的手,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是爱你。”

如果所有故事的结局都会变得美好,那过程的曲折似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倘若命运一定要在波折过后才肯给予鲜花与蜜糖,那沼泽和荆棘又有什么可怕呢?

我知道你就在黑暗过后的阳光里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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